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熱、好熱,躺在床上的一目連焦躁難耐地翻來覆去,今天是他加入高天原的第五年,也是他臥底潛入試圖取得讓這黑道集團垮台資訊的第五年。高天原雖說不做販賣毒品、操控性交易的事情,檯面上也裝作正經的商業集團,但警方高層卻信誓旦旦地對一目連說過,這是一個虛偽的團體,必須要抓住他們的把柄,一舉擊破,因而派自己從基層加入,進行臥底任務。然而事情卻開始失控了。 

早先集團的人為自己舉行了個小型派對,慶祝他在短短五年內成為荒的左右手,即使他是以一隻眼睛的代價換來的。荒名面上是集團的總裁,實際上就是高天原的老大,在黑白兩道相當吃得開,以呼風喚雨來形容都是小看了他的能力。一目連永遠記得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,那仿佛整個靈魂震動的感覺,全世界都成了幻覺,唯有眼前的人真實且強大地存在在自己的腦海裡。一目連將這種悸動稱之為恐懼,然而今晚發生的事情卻讓他發覺,自己一直以來似乎都誤會了什麼。 

派對上酒酣耳熱之際,荒不免俗地在眾人的哄抬下發表幾句對一目連的期許,當時他看著一目連的眼神,與其說是期待,倒不如說包含著更加深切的什麼——是什麼?那仿佛穿透靈魂看向自己內在的是什麼?一目連低鳴了一聲,意外地發現自己勃起了,他開始慌了。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被下藥那也太蠢了,但是在追究是誰下的藥和怎麼發生之前,他感到慌亂的原因是,他腦海裡開始浮現各式各樣荒的面容,這是不行的,我的任務是揭發他的罪刑,但是我好想——好想什麼? 

「一目連,你睡了嗎?」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和耳熟能詳的聲音,一目連感覺自己的身體更熱了,光是聲音就讓他呼吸困難。然而他決心裝睡到底,絕不能讓門外的荒發現自己現在這個模樣,他會怎麼想?更重要的是他們是不可能的……。一目連忍耐著時間的流逝,卻沒想到荒以為自己熟睡著而輕手輕腳地開門進來了,為求荒的信任,身為左右手的自己從不鎖門。荒躡手躡腳地靠近床邊,卻在看到滿頭大汗、緊閉著眼的一目連後著了慌。連,你發燒了嗎?荒的大手覆上一目連滿是冷汗的額頭,一目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睜開濕潤的眼看向荒,微微張開想反駁的雙唇卻只洩漏出一聲嬌喘。荒的臉色隨即變得難看,他深深地看了一目連一眼,隨後轉身往門邊前進。完了,一目連想著,他覺得我噁心,他再也不會信任我或和我有任何更進一步的關係,一目連閉上了僅剩的眼,卻在聽到落鎖的聲音時倏然睜開。 

……」一目連全身僵硬,雙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,飽含淚水的眼眸看著荒的一舉一動,只穿著睡袍的荒一手捉住一目連的左腳踝、另一手輕輕地在一目連的陰莖鈴口打轉,雙唇近似虔誠地一下、一下從腳背輕吻至大腿內側,並色情地在潔白卻泛紅的腿上舔舐,隨後種出一顆草莓。一目連的腦袋亂得像糨糊,他想喊停、想說我們不能這樣、想告訴荒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,但身體卻誠實地做出反應,莖身矗立、鈴口分泌出一絲白濁、被荒親吻過的地方燙得嚇人,於是終於連大腦也跟著淪陷,唯一還在反抗遮著呻吟的右手被荒拉下親吻,於是一聲又一聲的愛鳴脫口而出。……荒、荒,求你……」「求我什麼,親愛的連?荒吻上一目連的雙唇,將潔白的貝齒撬開,柔軟的舌攻城掠地,和對方的舌隨之起舞,同時將食指伸入一目連那從未有人深入過的禁地。在一目連窒息前雙方總算結束了這個深吻,後方的異物感幾乎被熾熱的快感壓下,愛液的分泌讓荒暢行無阻,很快就加到了三根手指。求你……求你進來……」一目連幾乎是哭著說出這句話,荒溫柔地親吻一目連的額:如你所願。與溫柔語氣不符的巨大緩緩進入柔嫩的小穴,破開的同時荒和一目連都全身緊繃,並在全部插入後兩人深深地吐出一口氣。確認一目連適應了自己的巨大,荒開始小幅度地抽出、插入,「阿、恩……荒、荒……」太舒服了,每一處皺褶都被撫平、那觸敏感的突起被輕柔地摩擦,這一刻什麼黑道、什麼警方都被遺忘了,和愛人的結合深深滿足一目連的內心。荒將一目連的雙腿抬上肩,加快了抽插的力道,更加強大的刺激讓一目連禁不住地呻吟著:「阿阿……荒,太、太快了……不行……」「連、連……」兩人幾乎是同時間到達高潮,一目連的胸前撒滿自己射出的白液,而荒的精液燙的他一陣哆嗦。 

荒輕撫著身旁熟睡的人,看著他漸漸恢復正常熱度的臉龐帶著疲憊,不禁有些心疼。稍一思考前因後果就確定了是另一個警方臥底下的藥,原因大略是想讓自己身敗名裂,但事情哪有這個簡單,雖然早知道警方高層忌憚自己所以想找到把柄,但荒也不是吃素的,手中握有高層的貪污證據、誰是臥底也早心知肚明,為了抓住自己的把柄不惜犧牲一目連嘛,荒的臉趨於冷漠,既然這些人連自己人都能捨棄,就別怪他無情,…………」聽見睡夢中的一目連囈語,荒的表情又變得柔和,就算全世界都拋棄你,唯有我會永遠守護你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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